算起来,离开泯中省将近四个月,毕业回来也有好几天,组织部那边没有一点动静。
厉元朗表面上一如平常,实则内心焦虑不安。
“唉!”水庆章感叹道:“不用着急,不是你的,你抢不来,是你的,别人也抢不去。”
“你岳父身体每况愈下,正好趁着这段空窗期,多陪一陪他。人生在世,除了工作,家庭同样重要。”
“这些年来,你经常在外面,陪伴他们的日子屈指可数,疏远了和孩子们的感情,更是在他们成长阶段,没有很好的起到父爱作用。”
“不光说你,我也一样。有时候睡不着觉,我就喜欢坐在阳台上,看着满天星斗,回想和红岩、小月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
“我那时候要是抽出时间多陪一陪她们该有多好!现在我有空了,她们又都不在,给我留下人生遗憾,想要弥补都没机会……”
“水叔叔,不提这个。”厉元朗嘴上这么说,他的鼻子照样发酸,脑海里不由自主冒出水婷月和谷红岩的音容笑貌。
岳父的病症愈发严重,体现在糊涂持续时间拉长,清醒越来越短。
厉元朗遍请楚中名医,都是束手无策,只是建议他考虑中医治疗试一试。
要是郎英轩活着该有多好?
想到郎英轩,厉元朗不由自主的想起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