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陌生。
来过多次,见过比这还高级的场面。
倒是和他同行的初宁,显得十分紧张。
双手放在裤子上,不断摩挲着,以便擦干手心里汩汩冒出的冷汗。
接见他们的是钱载进,厉元朗认识他。
原为京城宣传部长,现任政府方面副职,排名中游,体总就是他分管的部门。
红旗轿车停在门廊前,早有司机打开后车门,厉元朗和初宁一左一右分别下车。
钱载进秘书领着他们两个,踩在松软的地毯上,迈步走向钱载进的办公室。
初宁亦步亦趋,跟随在厉元朗左后侧,眼神中充满激动和少许兴奋。
作为体总负责足协方面的副局长,有幸面见钱载进这样人物,初宁还不适应。
毕竟她只在开会时有机会看见,还是相隔比较远的地方。
面对面谈话,更不存在。
现如今走进这种威严圣地,空气中散发着高深莫测的元素,她怎能不心惊胆颤?
好在有厉元朗在前面顶着,看厉元朗这架势,镇定自若,总算给她吃了一剂定心丸。
况且厉元朗是主答,她只负责协助,压力没有那么大。
钱载进伏在桌子上,正忙着看东西。
抬手指了指沙发,说道:“你们先坐,我得看一会儿这份文件。”
话是这么说,可厉元朗和初宁坚持站在原地,即使秘书请他们坐下,他们也不能坐。
厉元朗接触多了,心知肚明。
官职越大的人,反而架子越小。
并且都不是话匣子,听得多,说得少。
就拿他岳父来说,平常很少说话,主要以听为主。
因为官职高的人物,说出来的话就是指示,就是意见。
下面的人很大可能会拿着某某人说的话,当成指导政策。
所以,还是少说为妙。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钱载进在文件上欻欻写了一行字,交给秘书,让他按照批示去办。
这才缓缓摘下老花镜,慢慢起身从办公桌后面绕出来。
一看厉元朗和初宁仍旧站着,没说什么,做了个手势,率先在沙发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