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书记掰着手指一算说:“省长他们一共四个人,其中有对情侣,定三间吧。”
“还有,每个房间都要准备高档水果和一些吃食。省长昨晚在山上的小房子里躲了一夜,肯定又饿又乏,准备好饭菜,偏清淡一些。记住,我们一定要全力以赴招待好,不可出一点纰漏。”
主任领命离开。
刘书记这才有时间,将这件事向区里书记做了认真而又详细汇报。
区书记闻言,不敢怠慢,当即打给金港市委书记朱衡。
朱衡刚刚上任没多久,此前曾担任省委宣传部副部长。
听完区委书记的汇报,朱衡面色平静,并未急于表态。
按说,省长到了金港市地盘,他作为书记,必须要赶到宽山镇,这是最基本操作。
可朱衡对这位厉省长印象颇深。
前番厉元朗处理马宇的过程,历历在目。
以他的判断,厉元朗既然属于私人性质活动,必然不希望大张旗鼓,轰轰烈烈,弄得尽人皆知。
自己一旦出动,市里的、区里的都会跟着,势必造成倾巢而动的热闹景象。
何况,厉元朗这人务实,不讲排场。
即便每次公务出行,也都轻车简从。
那些为了巴结他,喜欢搞大场面的干部,哪一个不都是热脸贴冷屁股,最后不是被撅面子,就是挨一顿批评。
时刻揣测领导意图,分析领导脾气秉性,是下属必须掌握的要领。
权衡再三,朱衡还不确定。
思来想去,抄起话机打给田泽。
他和田泽只是泛泛之交,主要是,田泽之前的工作重心在驻京办,和他原来的岗位交集不多。
但好歹都是老同事,关系不算好也不算坏。
第一次,田泽手机占线。
朱衡没有继续打。
等了约莫五分钟,感觉差不多了,试着打了第二次。
这一回,田泽接听起来。
“秘书长,我是朱衡。”朱衡主动自报家门,是因为他不确定,自己家的座机号,田泽是否知道。
别看同为正厅级,可田泽不仅是省政府秘书长,同时还兼任党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