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路上都说了,沉水河上方无法渡物,所有的东西入河都会被腐蚀,这河水无毒无味,看似无害,可是你一下去,顷刻之间便会浑身血肉剥离,最后连白骨都不剩下!”
河水滔滔,奔流不息,这般声势浩大,本应该带动河堤河床的泥土,浑浊不堪。
可是河水却干净的清澈见底,清透得诡异,能看见河床下的黑色石头,光滑得能照见人影。
“此处,也只有这河底的石头不被河水腐蚀,沈玄星,你后悔还来得急!”
到了这一刻,蔺清歌以为沈玄星才能明白她想的太简单了。
无名也跟着紧张,“主主要是,姑娘你也不能为了采一株魔草,连命都不要了!”
他不懂主子为何一定要那株魔草,可是若是主子需要,他可以付出性命!
虽然他还有他的使命没有完成。
但是主子救下他性命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一切,都应当放在主子身后。
“沈姑娘,我我先尝试过去,若是可以,我帮你取回来!”主子不必冒险。
说着无名上前一步,就要趟河过去。
被沈玄星眼疾手快地一把抓回来,“你虎啊!蔺少主都说了,能腐蚀血肉,你不要命了!”
被沈玄星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无名有些懊恼的垂眸,此刻乖巧得像是一只大狗狗。
莫名的沈玄星便觉得这个家伙,从见到她的第一面似乎就顺从的可怕!
没错,就是顺从!
她皱眉一步步逼近无名,手指点在他胸口,小小的个子虽然要比无名矮上一个头,但是那种忽然迸发出来的上位者的压迫感,叫无名还是心口一滞。
就是这种感觉!
又来了!
从前主子也是这样,只要她微微眯眼,这般举动,沉静得可怕。
只是从前可怕中带着少年志得意满的骄傲,如今只有上位者审视众生的威压,或许是经历那些事情,主子的境界早已经不是他所能企及的。
莫名的无名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垂头腰板都弯了,“求主子责罚!”
沈玄星垂眸,眼中冷意升起。
果然她没有猜错,他的确之前就认识她。
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