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方便。
再比如,不要去结识陌生的学子,小心为上,能好好待在院子里温习,就尽量不要出门了。
见沈舟乖乖点头。
吴敬荣也放下心,话题一转,道:“你若是有空,便去跟言常那孩子聊两句吧,老夫看他挺听你话的。”
沈舟不解,“夫子,言常兄怎了?”
吴敬荣叹了口气,“我前两日找他来聊了几句,让他注意歇息,莫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这孩子嘴上应着,听说这阵子偷偷在檐下角落里点着烛火,自己在那翻书。”
学堂现在晚上戌时一到便上锁关门。
让学子们得到充分的睡眠,养好身子。
吴敬荣也是没想到张言常对自己的要求这么严格。
竟是看到亥时,才回去睡觉,早上又早早起来读书。
吴敬荣明白张言常那颗紧张不安的心,毕竟他当初也是这样熬过来的。
可正因为他经历过,才会明白一个好的身体,到底有多重要。
沈舟听着吴夫子这些话,眉头微微皱起。
“夫子放心,我这就去找言常兄聊聊。”
说着,他顿了顿,“可我不保证言常兄会听我的话。”
吴敬荣笑了笑,“他会听你的。”
沈舟不解,不懂吴夫子为何会这般笃定。
吴敬荣也没有多说,让沈舟若是在去府城前有什么疑惑,可以来找他后,便让沈舟走了。
沈舟一头雾水地来到了学堂大门前。
他往里看去。
学堂现在已经空了好几个位置。
也不知是回家歇息一阵子,还是退学了。
沈舟看了眼自己的位置,随即看向张言常的位置,抬步走进去。
张言常正低头做题,忽觉一道阴影笼罩了桌面,他疑惑转头一看。
见是沈舟的那一刻,暗淡沉闷的双眸顿时亮了几分。
“沈舟兄!”
他低声喊着,引起了学堂另外几人的注意。
朱纪文往后转头一看,见沈舟正笑着俯身在张言常耳边轻声说着什么,拧了拧眉,把头转了回去。
张言常毫不犹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