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好有事罢了,不然也不会出来,一切也都是巧合,还当真不是不想应魏兄的约,望魏兄莫要生气。”
“你!”魏景明气得说不出来话。
薛巍然在这会开口了,打断了魏景明将要吐出来指责的话,一脸笑吟吟。
“安华兄果真能说会道,厉害厉害。”
他看向沈舟,没给顾锦说话的机会,又道:“泽玉兄也是,当真性子冷清,话少谨慎,难怪至今还未见有人能邀得泽玉兄出来。”
他嘴角一弯,带着些开玩笑的口吻,笑道:“泽玉兄这般神秘,难不成是不想让人知道什么事情?”
沈舟温和地笑了笑,“薛兄为何这样说?”
他头微微一歪,看向他身后的几人,视线甚至还在魏景明身上滑过,有些好奇。
“可是因为听谁说了什么?”
薛巍然也是第一次面对面与沈舟交锋。
顿时就察觉出了沈舟不像外人说的那样,是个性子寡淡的。
要他看来,这人是带刺的。
只是平日里无人招惹,但一旦有人招惹了,这刺就会冒出来。
就跟现在一样。
他突然觉得有意思,眼里兴致很浓。
“泽玉兄难不成是听说了些什么不好听的话?”
沈舟含笑摇头,“正如薛兄所言,我性子冷清,不爱凑热闹,因着不常参加大家的宴席,话好不好听,倒也不知道。”
他语气一转,“听说薛兄是个性情直爽的,大家都爱与您相聚,也不知薛兄有没有听到过什么?”
薛巍然眼神一沉,笑意渐深。
“泽玉兄可是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