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骇人。
柳愚像是上了岸的鱼，噗哒噗哒的想要翻身。
奈何萤的力量更胜一筹。
最后他放弃了挣扎，躺在地上一脸生无可恋，眼睛溢出两行清泪。
“我的清白……”
“没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柳愚的难过，骑在柳愚身上的萤抬起头，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随后再次低头，用舌头轻轻舔掉柳愚的眼泪。
那咸咸的味道让她皱起眉头。
柳愚想起来了，她在与方野那一战中，被元神出窍的方野给重创，这才导致她昏迷至今。
她体表的伤势已经愈合了，之所以到现在才苏醒，就是因为神魂被打碎。
好在当时老头子留下了一颗丹药，能够让她不至于神魂消散。
现在只是痴傻倒还好。
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柳愚再一次推开萤的脑袋，想要爬起来，而这一次她并没有反抗。
站起身后，柳愚有些头疼的看着这个女人。
“要不你自己离开这里？”
柳愚问道。
萤不语，并瞪着眼睛看他。
“要不你住这里我离开？”
柳愚又问。
萤露出个傻笑。
“很好！你笑了！笑就是默认！”
柳愚满意的点点头，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可他一走萤就又跟了上来。
这女人就一直跟在他的身后。
现在她穿是一身黑色的衣裳，是李紫衣为她换上的，可她现在没穿鞋。
就这样赤脚、披头散发的跟在柳愚身后，没过多久柳愚就感受到了来自周围人异样的目光。
“你们看，那男的可真畜生，竟然对待自己的女人。”
“那不是柳老板吗？好家伙，看来那个紫衣姑娘已经满足不了他了，现在开始对疯女人下手了。”
“不愧是柳愚啊，再次刷新了自己的下限。”
“我果然还是佩服柳老板的，他的无耻值得我学习。”
“呸！不要脸！”
“”
周围人的声音传入柳愚耳中，让他脸色一阵青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