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下唱了两首。
这才意犹未尽的停下。
他看向那些似在空中伴舞的小伙计们，低声轻语：
“萤火虫虽然寿命只有一夏，但它却惊艳了人的一生。”
“许多年后那些老人就会对他们儿子孙子说，他们曾经在一个漫长而又闷热的夏季夜晚见到过萤火虫组成的荧海，没当真是美丽至极。”
他又看向萤。
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够听懂，但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我想说的是，也许我只也能陪你这个夏季，或许在下个夏季到来时我离开了，但希望你能够记住这段时间的快乐。”
“到时候你也可以很跟自己的子孙说，自己以前遇到了一个畜生，他虽然很是无赖厚脸皮，但为人还不错，曾经带着你游历过大陆，见识过许多美景，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个夏季，却相当漫长而又有趣。”
柳愚哈哈笑着说道。
但萤却是紧抱着龙蛋，转翻过身不去看他。
就只能是一个夏季吗……
就没有一个秋天不会到来的夏季吗？
……
运气是个好东西，但却是一个不稳定因素。
又或者说运气这东西其实也会被消磨殆尽？
反正柳愚迎来了运气消耗殆尽的一天。
回顾这近百年来的经历，柳愚觉得自己的情况正应了那句话：我可以失误无数次，但你只能失误一次。
当然，那个“你”指的是自己。
在最后一次围剿中，虚道人终于还是派出了自己的分身，一个合体期的恐怖存在。
虚道人的分身毫不犹豫朝着萤和柳愚杀来，势要尽早结束这一切，好应对其他危机。
这些年他本体一直被人追杀。
直到现在才终于有空来处理柳愚和萤。
他一出手，便是雷霆一击。
炼虚期的萤和金丹期的柳愚根本无力招架。
更别说这白痴还要护着自己。
一处原野上，柳愚半边身子被打烂，骇人的伤势让他咳血，意识也正在渐渐溃散。
“心、肝、胃都烂了，我没救了。”
柳愚知道自己这一次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