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求见林贺参将。”
听到这话,帐内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林贺身上。
林贺一脸疑惑,问道:“什么人找我?”
护卫赶忙解释道:“方才李家镇有人来报,说您的表弟陈放在李家镇县衙被人打断了腿,那人还挟持了县令刘彦!”
此言一出。
帐中的人都吃了一惊,随即又觉得此事颇为荒唐可笑。
竟然有人敢在李家镇闹事,还打伤了右卫军校尉,甚至挟持了李家镇县令。
林贺一听,顿时怒不可遏,大声吼道:“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
说着,他转头看向周瀚,请示道:“驸马爷,卑职”
“虽然军改在即,但我右卫军的脸面绝不容他人践踏!”
周瀚同样气得满脸通红,他刚下令让右卫军收敛,就有人敢骑到他们头上作威作福。
麾下校尉被人打断腿,这要是传出去,他这个驸马爷的面子往哪搁?
“去!”
周瀚愤怒地喝道:“把那几个混蛋给本将抓到军营来,我要让他们知道得罪右卫军的下场!”
“是,驸马爷!” 林贺拱手行礼,随后带着一队全副武装的甲士匆匆冲了出去。
“哼!”
周瀚冷哼一声,倒也没太放在心上,继续沉吟道:“我们接着说,剩下的茶盐该存放到哪里。”
李家镇县衙。
许闲坐在桌案前,悠然自得地喝着热茶。
刘彦则战战兢兢地跪在大堂之中。
陈放早已疼得昏死过去,瘫倒在地上。
一众差役、捕快和士卒围在堂外,他们都在翘首以盼援军的到来,好给许闲三人一点颜色看看。
“什么人竟敢伤我林贺的表弟!”
林贺气势汹汹地怒吼着,率领一队身披重甲、手持利刃的甲士,如疾风般冲到堂外。
“林参将。”
一名士卒赶忙跑到他面前,焦急地说道:“就是堂内的两男一女。”
林贺大步冲上前去,怒目圆睁,指着许闲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打伤我右卫军校尉,还绑架李家镇县令,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劝你们赶紧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