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敲诈外地人,钱也不多,就两百元,呆了三天还不交的,一经发现,拘留一星期。
也没有人计较,外地人到了这里,都不想闹事儿,所以便忍着交了两百元,保一个月的平安,如果超过一个月,还得再交两百元。
陈功无语了,看来越是偏远的地方,规矩越多,三不管地带,土皇帝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且老百姓们也是怕事儿,都不敢反抗或是向市里反映。
陈功告诉老刘,就算是政府,只要是不合理的东西,不是国家的政策,群众可以不配合执行,可以状告破坏政策之人。
老刘一听便吓坏了,“陈功,我们这里没有人敢的,都是乡下人,有这房子住已经是不错了,去年有一个人到市里投诉,回来以后,家里东西全都扔在大街上,房子政府收回去了。最后为了安顿他,在偏远的地方搭了几个棚子让他家里人住,还有警察打人的事情,哎,不说了,反正我们是惹不起的,你也别扭了,扭不过政府的。”
陈功很愤慷,“老刘,我倒要看看,我就不交这钱,他们敢把我怎么样,对了老刘,听说你们这里上月出事儿了,好多县里的领导都被捉了,下面的人还敢乱来呀。”
“哟,陈功,你还挺了解我们上平县的,那事情我们私底下都知道,分赃不均,县长拿了钱,不上缴给书记,最后被发现了,书记暗地里找人收集证据,揭发了县长,没一个好东西。”
晋丰功居然是这么狠的角色,在别的地方还没有人提过,不过这里的群众倒是什么都知道,就是不敢去告发,看来这晋丰功对上平县的控制滴水不露呀。
至此,陈功对晋丰功已经有了初步的评价,一方贪官儿,权大势大。
看来晋丰功的身后肯定有人支持,否则他不敢如此放肆的,自己以后得多打听打听,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早上陈功并没有退房,只是告诉老刘,自己去散散心,晚上再回来。
陈功一早便到了县政府,进了县长办公室,虽然大家都热情的与自己打招呼,不过陈功发现,自己桌上没有一个文件,一上午了,也没有一个人向自己汇报工作。
无语啊,陈功有种孤掌难鸣的感觉,就是一个司机和一个秘书也没有,想聊天也不知道找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