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感疑惑,但还是听话地伸出了右手。
夕晴伸出三根手指,认真号脉:“您这是肝阳上亢,气血瘀滞。”
“哟,小姑娘还会看病,厉害的咧!”
夕晴询问:“您愿意让我帮您扎上几针吗?保证您头疼的症状能很快缓解。”
看守大叔只听说过针灸,自己可从未试过,不禁面露忧色:“疼不疼哦?”
“比起头疼起来的那种疼,扎针就像蚊子叮了一下,算不上疼。”夕晴语气平静地答道。
看守大叔一拍大腿,爽快地说道:“那就试试嘛。”
夕晴让大叔将头巾摘下,而后用毫针在他的手臂上轻轻施针,又在他的额角发际上以及后背针处针刺放血。
十分钟后,夕晴将针收回,细心嘱咐道:“这两天您先不要洗澡,注意保暖。”
“好,小姑娘有两下子,我这头啊,本来胀胀的,现在好像好多。”看守大叔的眼皮不自觉地往下耷拉着,他抖了抖,连忙强打起精神,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你这茶,真不赖,叫桂什么来着?”
“桂馥兰馨茶。”
“好名字,好名字……”看守大叔说着说着,便趴在桌上,沉沉睡去了。
“抱歉抱歉。”夕晴耸耸肩,开始干活。
夜晚的山林格外静谧,只有微弱的月光洒进仓库里。
一夜通宵传送,每次只能传送十几棵茶树苗,重复了无数遍传送动作,夕晴觉得自己都快累趴下了。
太阳缓缓升起,看守大叔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终于醒了过来。他摸了摸后脑勺,自言自语道:“嘿,我咋又睡过去了。”说罢,他慢悠悠地看向仓库,突然,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身子猛地一抖,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满仓原本两万株的茶树苗,此刻只剩下角落的一小堆。
“这……这……这是咋回事!”看守大叔惊恐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夕晴平静地说道:“运走了呀,昨晚都运走了,二爷爷说,运晚了树苗失去活性就种不成了。”
“半……半夜运走的?”看守大叔瞪着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
“是啊,我看您睡得挺香,就没叫醒您,我自己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