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刘碧雪,顾泽正,都是从五湖四海下放到生产队的知青,在一个生产队生活。生产队把人当牲口用,没日没夜为了工分而活,看不到未来,那是一段我不愿再回忆起的日子。我去下乡之前刚刚拜了师,刘碧雪知道我师父是国画大师,猜测师父绝对不会让徒弟在乡下太久,一定会想办法帮我弄到返城名额,所以跟我走得比较近。顾泽正虽然长得好看,但成分不好,名声不好,一直被人欺负。”
“顾泽正受伤,被我母亲所救,后来日久生情,这些我已经知道了。我想知道的是,除了顾泽正,还有没有其他人……与我母亲走得比较近的?”
“村里人对神医婆婆十分尊重,沈瑶被保护得很好,她清纯,善良,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除了顾泽正,我想不到其他人。” 刘权贵皱着眉头,用力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
“刘木匠呢?” 夕晴微微咬着嘴唇,因为刘木匠对自己特别的关心,所以她才有了这方面的猜测。
刘权贵摇了摇头:“不可能,他那几年当兵去了,并不在村里。”
夕晴原本满心期待能从刘权贵这里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没想到,线索就这样又断了。
刘权贵一时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可能,见夕晴如此苦恼,便问道:“你为什么不直接问顾泽正呢?当年他信誓旦旦地承诺返城之后,一定会回来娶沈瑶,可他转头就另娶他人,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刘权贵越说越气愤,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他已经去世。” 夕晴的声音里透着深深的无奈,感觉所有的线索都在这一刻断掉了。
刘权贵沉默了半晌,提议道:“你去问问刘碧雪,当年她与沈瑶走得最近,神医婆婆还收她当干女儿,沈瑶的事,她应该都知道。”
连晨轻轻拍着夕晴的后背,给她一些安慰,然后对刘权贵说道:“刘碧雪跟了个老男人,去了国外开餐馆。我已经在调查她的行踪了。”
“不要脸的臭娘们!再让我看到她,我非打断她的腿不可!” 刘权贵满脸杀气,愤怒得五官都有些扭曲,他突然又想到刘朝霞,便问连晨:“连晨,你有朝霞的消息吗?”
连晨说道:“她一边冒充顾泽正的女儿,一边又和马康建合伙坑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