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想办法,让他们的产品合理化。我觉得有两种可能。一是改头换面,以全新产品销售,毕竟市面上的感冒药不止一种,所以烫伤膏也可以不止一种。那么我们就可以直接公布配方已经无偿捐给消防局,海星制药要是以这个配方制药,那就是盗取消防局的财物。消防局肯定会找他们麻烦的。”
夕晴点点头,这一点在捐赠配方前,他们已经讨论过了。她眨了眨眼睛,好奇地追问:“那还有一种情况呢?”
“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他们按照我们的产品,一模一样地复刻。然后悄悄流入市场,拉低我们的销售量。虽然烫伤膏不是生活的必需品,但如果每家每户都买来备着,销量还是很可观的。” 连晨的表情愈发凝重。
夕晴心里顿时慌了,如果真是这样,那该如何应对?夕晴习惯性地想要开口问连晨,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突然觉得自己太过依赖连晨了,这次她想要自己好好想想办法。
连晨没有等到夕晴的询问,便心领神会地不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次日,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制药厂的办公室里。夕晴坐在办公桌前,神情略显紧张,手里紧紧攥着连晨给的采访稿。
一旁的老杨整了整身上的西装,咧着嘴,脸上的皱纹随着笑容挤在一起:“太光荣了,我之前的厂子,生产了十多年了都没有上过报纸。”
夕晴笑了笑:“我有些紧张,杨叔,要不,一会儿由你代表厂子接受采访吧,我真的很害怕。”
“那怎么行,现在你才是厂长,又年轻又漂亮,在报纸上一亮相,咱们厂立马就火了。”老杨看了看外面,“这时间都已经到了,记者同志怎么还没来?”
夕晴起身:“我们到门口等吧。”
此时,天天日报的报社里,嘈杂的声音此起彼伏,一个戴着蛤蟆镜的男人坐在杂乱的办公桌前,周围堆满了各种文件和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