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年自己大闹书画协会,把能得罪的,不能得罪的全都得罪了个遍。那些回忆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灵。
连晨知道他的情况,安慰道:“刘叔,几十年过去了,书画协会早就已经大换血,已经不是以前那些人了。如果您做好了准备,我们到时候可以去试试。”
刘权贵抬起头,看着连晨,眼神中充满了感激。此刻他热情高涨,对自己的未来无限期待。
连晨还没有把那件事告诉刘权贵。他觉得这件事应该夕晴亲自跟他说,会比较适合。
晚上,夕晴轻轻地敲响了刘权贵画室的门。
“夕晴,怎么这么晚过来?”刘权贵有些紧张,“不会是又发生什么事了吧?”
“没有,连晨说家里的收音机放着也没人用,让我拿过来给您。您一个人在家,现在也不打牌了,除了画画,也没其他事可做。可以听听音乐,听听新闻什么的,解解闷。”
刘权贵接过收音机,爱不释手:“哎哟,连晨这孩子,太细心了,他真的帮了我太多了。”
“爸,我自己画了一幅画,您看看我有没有画画天赋?” 夕晴拿出一小幅画,放在桌面上,等着刘权贵的评价。上面歪歪扭扭地用毛笔勾出一棵大榕树和一片玉米地。
刘权贵看着她歪歪扭扭毫无章法的笔触,实在有些忍不住,笑了出来:“画得很不错,很…… 质朴。”
刘权贵不想打击夕晴对画画的兴趣,想了半天才想到用 “质朴” 来夸她。
“连晨都笑我画得鬼画符,爸,你是不是在安慰我?”夕晴微微皱眉,嘟起嘴佯装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