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传送回姥姥家,打算给刘权贵抓两副感冒药。刚到姥姥家,门口的吵闹声便引起了她的注意。
门口的路已经修好了,又宽又平,像一条黑色的丝带伸向远方。此刻,路上站了许多人,大家交头接耳,神色各异。
夕晴快步走过去,只见王婶趴在地上,头发凌乱得像一团杂草,她痛哭流涕,声音凄厉而悲伤。在她身边,放着一口木质大棺材,那棺材看上去很陈旧,但却散发着一种庄重的气息。夕晴心里一惊,觉得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她连忙走到汪村长身边,焦急地问道:“阿平哥,王婶这是怎么了?”
汪平叹了口气,眉头紧锁,满脸愁容。他缓缓说道:“王航不仅欠了村里乡亲的钱,还向民间组织借了一笔钱。收债的人来讨,家里能搬的东西,都被搬走了,他们还不肯罢休。王婶实在没办法,只好把自己的柏木棺材搬出来。”
夕晴一脸震惊,眼睛睁得大大的:“怎么会这样呢!”
汪平继续说道:“幸好刘木匠出面,花钱买下这柏木棺材。那些人拿了钱,才暂时走了。”
夕晴清楚,钱没还清,那些人肯定还会再来的。
她连忙蹲下身子,伸出双手扶起王婶。
王婶泪眼朦胧,眼睛红肿得像两个桃子,她抽泣着问夕晴:“王航回信了吗?他什么时候回来啊!他再不回来,我都活不下去了。催债的三天两头的上门,我好怕啊!”
夕晴紧紧握住王婶的手,轻声安慰道:“我有他单位的电话,我一会儿就给他打电话,让他马上回来。您先到我家住着,我家什么都有,还有大顺保护您。”
夕晴小心翼翼地把王婶扶回家。王婶的脚步有些蹒跚,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王婶,我不常在家,您就安心住着,就当帮我看房子,再帮我喂喂大顺,家里没什么吃的,这些钱您先收着。” 夕晴说着,从随身包里拿出一些钱递给王婶。
王婶直接推了回去,她的手微微颤抖着,语气坚决地说:“我不能要你的钱。”
夕晴连忙解释道:“这是预定梅子干的钱,您的梅子干在城里卖得可火了。”
王婶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吗?”
夕晴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