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天浩笑了笑：“她一开始还哭天抢地的要讨公道。录音播放之后，她听说你们要反告她诬告，就怂了。现在吵着要离开。”
连晨问道：“我们可以走了吗？”
民警队长说道：“可以了。”
四人走出派出所，此时已经傍晚，天都已经黑了。派出所门口的灯光有些昏暗，映照着他们疲惫的脸庞。
肖主任在门口，看着好像已经等了很久了，脸上露出一丝焦急的神情。
“可算出来了，冻死我了。你们跟我来。” 肖主任将他们带到附近的一家饭店包厢里。
陈院长坐在那儿，摸着下巴看着菜单。“你们来啦，我点了几个菜，也不知道合不合你们胃口，你们再加点。”
“师父。”夕晴甜甜地唤了一声。
陈院长招手，示意夕晴坐在他身边的位置。
徐主任瞪大了眼睛，诧异地说道：“大师兄，这小丫头是你徒弟啊？”
肖主任拍了拍他：“老三，你才知道啊，讲座的时候，夕晴面前放的是大师兄的名字牌，你没发现吗？”
“是哦。我光注意她一个人在那埋头记录的样子，忽略了这一点。” 徐主任挠了挠头，恍然大悟。
陈院长招了招手：“你们坐，都坐，点菜，别客气。”
夕晴悄悄问陈院长：“师父，徐主任也是我师叔吗？”
“嗯，他排行老三，你叫他三师叔，就行。” 陈院长对夕晴抬了抬下巴，“你不是还有问题没问完吗？赶紧问他。他吃完饭要去坐火车了。”
夕晴赶紧将记事本从随身包里拿出来：“徐主任，哦不，三师叔，如果是爆发性的疾病，有没有办法缩短疫苗研发的周期以更快地应对疾病呢？”
徐忠说道：“现有研发水平有限，研发周期需要几年甚至十几年，要是想要缩短研发，需要做到技术革新，或者与不同国家和地区的科研机构、企业之间开展合作研发。然后在保证科学严谨性和安全性的前提下，对临床试验的设计进行优化。当然还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
夕晴认真记录着。又接连提出了几个相关的问题。徐忠都耐心地一一解答。他们的眼神专注而认真，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连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