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姨摆摆手:“哎,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我开心还来不及。”
婚宴当天,阳光明媚,微风轻拂。夕晴和连晨早早来到酒店。
连宵送来了新婚的贺礼:“恭喜你们。”
夕晴问道:“大哥最近还好吗?”
“我在老茶厂,跟二爷爷学习,每日修心养性,忙时工作,闲时画画,日子安生得很。”
“嫂子身体还好吧。”
连宵点点头:“去医院检查过,一切安好。”
夕晴叮嘱道:“你要好好照顾嫂子,她怀着两个宝宝身子重,很辛苦的。”
“两个?”连宵震惊了,“这你也能看得出来?”
“嗯。”
“夕晴!夕晴!” 刘权贵的声音传来。他的声音洪亮而充满喜悦。
夕晴迎了上去,勾住刘权贵的胳膊:“爸。我还以为你今天来不了呢。”
“我宝贝女儿结婚,我怎么可能不来。”刘权贵命人将一幅巨大的画作抬了进来,“之前答应你的画,我画好了,给你的新婚贺礼,你看看喜欢不。”
画作上的棉布被揭开,是一幅令人惊叹的金黄色深秋银杏图。
画面中,满树的银杏叶像是被阳光镀上了一层璀璨的金色,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舞动的金色蝴蝶。树下,两个人并排站着,手牵着手,他们的身影在这绚烂的秋色中显得格外温馨。
夕晴凝视着这幅画,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连宵震惊地盯着这副画,那表情,比知道自己要当双胞胎的爹时还要震惊。
“谢谢爸。我很喜欢。”夕晴本想问问刘权贵对于刘朝霞的态度,但现在这个场合明显不太适合。
“刘叔,哦不,爸,你不是画水墨的吗?改画水彩了?”连晨改口管刘权贵叫爸。
刘权贵一脸得意地说道:“这是一次新的尝试。我用水墨怎么也画不出深秋银杏的金黄灿烂。画画这种事,一通百通,水彩对我来说,自然也不在话下。”
连宵留意到了这幅画的印章:“逍遥逸墨?”
夕晴想起连晨说过,大哥一直很喜欢幽兰居士的画作,于是郑重地介绍道:“大哥,这位是我父亲,刘权贵,他就是近期在画坛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