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辛苦。”
姜澜欲言又止的皱紧眉头，这么多天，有些话始终问不出口。
媒体上关于姜寻的恶劣造谣已经被陆氏强行撤下，虽然那些媒体社纷纷做出道歉，说是还没有查明就空穴来风，但事情已经众所周知，姜家俩姐弟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
然而，对比弟弟被找到这件天大的喜事来说，这些都显得不重要，所以姜澜并不像以前那样在乎。
“姐，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察觉到姜澜的脸色，姜寻索性关上ipad问道。
姜澜蹙眉，“小寻，你对顾惜恩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你打算就这么一辈子不见她了？”
“我和她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们是兄妹，怎么样也不可能在一起。”
看着弟弟眼中痛苦而绝望的神色，姜澜终于把这几天想说的真相告诉他，“你是不是看见网上报道，顾惜恩怀了陆行州的孩子，结果还来污蔑你是你强迫她的？”
姜寻低头。
他的确对顾家有恨意，尤其在得知顾业明居然是自己的父亲之后，对顾惜恩顿时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了。
“他们虽然说错了一点，不是你强迫的，但……”姜澜咬咬牙，“孩子的确是你的。”
姜寻震惊的瞪大眼，“你、你说什么？”
早几天姜澜并没有把顾惜恩的情况告诉弟弟，是担心他才度过危险期，不能受刺激，现在眼看恢复得越来越好，有些事情也必须告诉他，让他自己做个了断了。
“我曾经很自私的支持顾惜恩生下孩子，是因为当时我以为你不在了，可是现在……小寻，这件事的决定权交给你，你是孩子的父亲，不论你和顾惜恩之间血缘怎样，姐姐都会支持你们的选择。”
姜寻呆滞的眼神终于找回神采，“恩恩现在在哪里，我要去找她！”
“你冷静一下！”姜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在疗养院，精神状态很不好，就算你要去看她，那也是等你康复之后的事情，不然……”
“不行，我现在就要去！”
“小寻，你等等！”
姜澜没能拉住弟弟，刚追出电梯到达楼下诊室，就看见姜寻怔在原地，呆呆看着前方，她也跟着看去，顿时抿唇，脸上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