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完全不一样。那感觉就如让一把利剪,慢慢地剪开了心肺一样,痛得她连呼吸都觉得因难。爱一个人,爱一个永远都不可能爱上自己的人,甚至乎,那个人连正眼都不肯瞧过来的人,也许,本身就如傲青所说的,就是犯贱。
白冰冰觉得头涨得可怕,眼眶里打滚着泪花,她下意识不让自己哭出来。对,不能哭出来,那样只会让她显得很懦弱。她是很弱,但不能总让人看扁了,傲青也许正等着看她的笑话,桑洛也许是有意折磨她。
她以前贵如牡丹,现在却贱如杉菜,她该学她的坚强,风吹雨打,折不磨灭生的意志,努力向上才对。
他们之间的对话,白冰冰暂时性没有听得进去,但当她在猛地吸了一口气后,调整了心态,头脑又一次清晰活络起来。
“黑煜,你说黑家如果知道你被我们抓了,会不会干脆将你放弃呢?”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是谁请你们动手来抓我的吗?”
“这回你错了,没人请我们,更何况,我们也不是谁都请得动的。尤其是你们黑家。”桑洛很傲,天然,一点都看不出后天修磨的地方,与黑煜的傲有得一拼。傲青相反,安静威摄地站在她的后面,俨然当她是头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