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快步走过来,骆飞笑着拍了拍楚恒的肩膀,“进去吧,关领导在等你。”
楚恒点了点头,走进关新民的房间,神态一下变得恭谨起来。
“楚恒同志,坐。”关新民笑眯眯看着楚恒,他对楚恒的态度颇为亲切,一直以来,他对楚恒的印象都很好。
如果不是楚恒的资历不足,级别也不够,他甚至觉得楚恒比骆飞更适合担任江州市的一把手。
楚恒坐下后,关新民看似随意地问道:“楚恒同志,这次网上出现的跟骆飞同志有关的舆情,你怎么看?”
“关领导,这些都是市里相关部门在处理,我还真不太了解详细情况。”楚恒眼神闪烁了一下,低下头道。
关新民闻言,似笑非笑地看了楚恒一眼,不过他显然也没指望从楚恒这得到什么答案,很快就岔过这一话题,同楚恒聊起了市里的一些工作。
这几次,关新民每次来到江州,除了骆飞能够获得单独接见的殊荣外,关新民每次也都会单独抽空和楚恒聊聊。
这从某种程度上反应了他对楚恒的一种欣赏,在目前省里的中青年干部里,关新民的确对楚恒青睐有加,也有意识想把楚恒作为后备干部重点培养。
就在关新民接见楚恒时,市里的一家私人会所,徐洪刚在自己的专用房间里悠哉地抽着烟。
今天关新民下来考察,徐洪刚并没有去凑热闹,他知道自己不是关新民的人,就算他表现地再殷勤,关新民也不会对他另眼相看,倒不如躲个清静。
在这点上,徐洪刚还是很明智的,作为在体制内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他知道对不同的领导,哪些是无用功,哪些是必须要做的功。
有些领导,你不是他的人,再下功夫也白搭,甚至还会弄巧成拙被领导抓住小辫子,这岂不是自找难看?
徐洪刚抽了会烟,没一会,有人推门进来,正是一直给徐洪刚办事的那名鼻梁边有痣的男子。
徐洪刚招手示意对方坐下,一边道:“晚上针对骆飞的另一波爆料,暂时缓一缓。”
“暂时缓缓?”那男子愣了一下,“不搞了?”
“谁说不搞了?”徐洪刚撇撇嘴,戏谑地笑道:“今天关领导下来了,咱们总要给他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