笵正扬看着乔梁,这时又意味深長地说了一句,“乔梁同志,我们要区分清楚,林山金业是林山金业,伍家是伍家,两者并不能混为一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乔梁若有所思地看了笵正扬一眼,对方此刻这番话跟上午在林山金业考察时说的话和做的表态似乎不大一样。
一时间,乔梁有点被整不会了,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因为他之前完全没跟笵正扬接触过,不了解笵正扬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乔梁此刻很难揣摩透笵正扬的真正用意,对方是在试探他还是要向他传递某种意思?再一点,笵正扬第一次和他单独碰面就谈论这样的问题明显不太正常。
乔梁沉思间,手机声突然响起,是笵正扬的手机响了,只见笵正扬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眉头微微拧了起来,而后看向乔梁道,“乔梁同志,你先回去,回头有机会咱们再好好聊聊。”
听到笵正扬这么说,乔梁不用想也知道此时来的这个电话颇为重要,并且也不适合他听,立刻就识趣地站起身,“笵書记,那您忙。”
笵正扬微笑着点头,目视着乔梁离去后,这才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是笵正扬在京城的一个老朋友打来的,接起电话,笵正扬同对方说笑了两句,很快就听到对方说起正事。
笵正扬听完,眉头一下皱得老高。
这时,门外有人推门走了进来,是陪同笵正扬下来调研考察的省秘書長罗鸿景。
正接听电话的笵正扬朝罗鸿景比了个嘘声的手势,继续同电话那头的人讲着电话。
罗鸿景见状,便在一旁等候着,他是看到乔梁离去后才过来的。
笵正扬又讲了一两分钟才挂掉电话,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罗鸿景观察着笵正扬的神色,关心地问道,“笵書记,出什么事了吗?”
笵正扬皱眉道,“我可能会调走。”
罗鸿景听得一惊,“笵書记,您还有一年多就要退了,上头怎么会在这时候把您调走?”
笵正扬看了看罗鸿景,“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上面要对几个地方的主要领导进行轮换调整吗?”
罗鸿景闻言,跟着皱眉道,“笵書记,您之前不是说您不可能在这轮换调整的名单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