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区的某个会所包厢里,原市纪律部门副書记李达清一根又一根不停抽着烟,他在等伍長荣过来,下午他本想去林山金业的总部大厦找伍長荣,伍長荣却是让他别过去,两人今晚就约在这里碰面。
开门声响起,李达清看到是伍長荣来了时,蹭地一下站起来,急道,“伍总,这下可怎么办,咱们这回是真的闯大祸了。”
伍長荣没好气地看了李达清一眼,“老李,你瞎嚷嚷个什么,也不怕被人听到。”
伍長荣一边说一边赶紧将门关上。
李达清神色慌乱,自顾自地又道,“伍总,你说现在可怎么办。”
伍長荣道,“老李,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你好歹也是在纪律部门干了那么多年的人,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
李达清道,“我现在是无业游民一个。”
伍長荣无语道,“你现在只是待安排,将来还有机会东山再起,别扯那些有的没的。”
“东山再起?”李达清直勾勾地看着伍長荣,“伍总,我看咱们这次可能连皮都要被扒了,还东山再起呢,只要能逃过这一劫,我宁愿自个赶紧辞去公职,老老实实当个普通老百姓。”
伍長荣瞥了瞥李达清,“你是在怪我?”
李达清没吭声,有的人就是这样,没出事的时候抱着各种憧憬和幻想,一出事就怪到别人头上。
伍長荣冷笑道,“老李,不是我说你,就你这胆子,活该你被张江兰那臭婆娘压得死死的。”
李达清反驳道,“张江兰是从省里空降下来的,是韩士朋書记一手提拔的心腹,我拿什么跟她斗?”
伍長荣嗤笑了一下,懒得和李达清浪费口舌,挥了挥手道,“行了,咱们别说这些废话了,现在的情况虽然有些糟糕,但还没到天塌下来的地步,你也不想想金领导是啥人物,人家可能就是随口一问,等他一走,回头能不能记得乔梁都是个未知数,你现在慌个什么劲?我看最后就算没事,你也会被自个吓死。”
李达清道,“伍总,你把这事想得太简单了,我可是听说金领导一开始的行程并不是先到林山,但他却临时改变了行程,而且一来就问了乔梁,这里边的意味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伍長荣道,“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