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子生命迹象微弱,就算她恢复记忆把所有真相告诉阿绯,阿绯也不会离开我!更不会威胁到干爹。”
许景宗嗤笑一声。“你呀,对你和他的感情未面盲目乐观,感情这玩意虚的,关键时候靠不住!何况,那小子骨子里是个孝子。”
“干爹,如果我,握有比阿绯的感情更有实际价值的东西呢?”
许景宗诧异地望着眼前风姿绰约的女人,心头一震。“足以让他臣服于你?”
姚雪姗嫣然一笑,万般娇柔地点点头。
许景宗丢掉雪茄,捧起那张花一样精美的脸,一脸谄媚:“女儿啊!你比干爹厉害!”
宴会厅正中央,一位身着火红礼服的西班牙女人正演唱者加泰罗尼亚地区的民歌。
“绯!”
郁绯刚结束完一曲和议员夫人的舞蹈下场,便见陈运神色铁青地从外场,不顾人群地冲进舞池。
“怎么这副模样?”郁绯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陈运,他的脸如死灰般毫无生机,拉扯着郁绯走向外场,等周围只剩下他两人时,陈运几乎扑上他,嘴巴颤抖着。
陈运的唇变成抽搐,抽搐地厉害。“阿……阿……绯……”说完,他眼眶已含满了泪水,那样独一无二的泪水充满了愤恨以及无能为力,他的身体也剧绯颤抖起来,表示在知道真相以后已经绝望。
“快救颖心吧!他们要害她!”陈运勉强压住身体和语言的颤抖,用尽全力道。
隐隐感受到那份无边的绝望,郁绯只觉得脑袋轰地一下炸开。“她怎么?”平静的嗓音酝酿着足以摧毁一切的飓风。
“我监听到……夏颖心……开上了被动过手脚的跑车!恐怕……”陈运的尾声已脆弱如哭泣。“绯……恐怕……”他的手颤巍巍地抹掉头上的汗滴,却再也说不出一词。
“镇定陈运!我懂!”郁绯额上浸满细密的汗珠。“心儿的具体位置在哪?”
陈运喘口气。“滨海路绵长,颖心技术欠佳,走不远。”
郁绯眉梢一挑。“滨海路最好,方便解救。”
“晚了!来不及了!”事实是,当陈运得知真相,夏颖心已经开上了死亡之车。
而郁绯全然不听,人早已飞奔出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