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哪能开酒楼。这些都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若是我有酒楼我就用这个法子,肯定能引更多的人来。”
最后那句倒是她的真心话。
若是有了银子开了酒楼,周轻言会把自己的经验全都用出来,对这个时候的人来说那些可都是超越时代的营销手段。
可惜她没银子,没本钱!
沈听羽朝着周轻言作揖两次,言谈间不止有欣赏还有敬意,叫来白掌柜简单吩咐了一遍她的想法,当天晚上就用了这个法子,至于效果他暂时没看到,因为他再次登门了李府。
李府管家一看到他来就欣喜,把人带到后院书房,李巍正在桌前蘸墨写字,书房静默,袅袅熏香散开,凝神静气。
“不得了了东家!我有件极重要的事儿要说给你!”
沈听羽脚步轻快,满面红光,激动得人还未到脚步声和嗓门声提前响了起来。
对于这些时日频频找来的沈听羽,李巍终于有几分不耐了。
咋咋呼呼成何体统。
他的悠闲都被破坏了。
笔尖黑墨滴落,凝在纸上,晕染了疏狂的草书字体。
李巍挑眉,眉心带着几分阴郁:“你最好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儿。否则派你去朔西待上一年再回来。”
沈听羽大惊失色,连连告饶。
“真有大事儿!”
“嗯你说我听听看有什么大事儿。”李公子嗓音都暗藏着威胁。
沈听羽不敢再故弄玄虚,把周轻言的那番话一股脑说了出来,一字不落。
说完之后书房陡然安静,李巍细密的长睫微掀,定定地落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