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怕是再过不了多久就真的能开到京城来。
三月底,下了一场大雨,本就阴冷的槐安县越发冷冽透骨,寒风早晚呼呼的刮着,又是一日歇息日,周轻言带着来宝五丫入了私塾读书。
她筛选了城里几家私塾,最后选了一家最好的,离住的地方最近的私塾交了学费,足足二十四两银子。
除此之外还有所需的书册和笔墨,她一口气花出去五十两。
若不是这几月赚得多了,这笔银子还真舍不得拿出去。
回到家里后,周轻言再三叮嘱他们好好学,来宝拍着小胸脯保证:“等我学会了就回来教姐姐!我们三姐弟都学,这不是又节约了一笔银子?”
周轻言:“……”谢谢你了,大可不必。
这小子机灵的地方总是奇奇怪怪的。
等到来宝和五丫进了学堂,渐渐熟悉了学堂的课程,周轻言的味全坊也开了五个月了。
草长莺飞的四月,万物复苏,城中河解冻,潺潺流水顺着河道流向城外远方,堤岸两旁野花绿草繁盛,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
周轻言歇息的日子把这几月赚的银子拿出来一数,除去石榴的分红,还有春雨李哥他们的月钱,她手头已经有了四百两,零碎的银锭子和铜板加在一起也有个三四两。
看着这么多银子,周轻言脸上带着满足的笑。
这么多钱拿在手中不太安全,她一一收起来打算拿去钱庄换成银票。
还没等她出门,五丫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脸上满是泪痕,“姐,姐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