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田国民也提醒道:“肖远那小子,身手确实不赖,恐怕在场的诸位当中,没人是他的对手。所以,赶紧给老鹰打电话,我不管他用什么办法,务必晚上行动之前要赶到。”
“是。”
花开两支,各表一朵。
说完了田国民这边,回头再来说说肖远这边。
肖远一边用碘酒给高雄消毒,一边关切地问道:“要不要去一趟医院看看?”
高雄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不用,一点皮外伤而已。话说,远哥,刚才你真是太威武了,一个人就把田国民手下的那帮干部全都震住了。看来,这田国民也不像传言中所说的那么厉害,酒囊饭袋一个。”
然而,这个时候,肖远却噗呲一声,笑了:“田国民能当这么多年安和会的老大,还是不简单的,就凭他那骨子隐忍劲儿,就足以说明,他是一个棘手的对手,如果麻痹大意,很可能吃大亏。”
高雄:“啊?有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这高雄,让他冲锋陷阵是一把好手,可让他动脑子,那简直比杀了他还难。
所以,高雄没看出这里面的道道,倒也不奇怪。
肖远:“不信?咱们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