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
“你说吧。”不知道是究竟是什么问题，林夕心里有些暗暗好奇。看着此刻的程逸，这个男人的脸色是少有的郑重严肃。
“如果让你选择的话，你会选择程佑还是会选择我？”程逸的声音带着几分低沉，但是依然能够听出来他心里的忐忑和认真。
“啊？”乍一听到这样的问题，林夕有些转不过脑筋，没有想明白程逸的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是问你，喜欢程佑多一些还是喜欢我多一些。”程逸的嘴角微微一抽，他以为林夕没有听清楚，所以又说了一遍。
“咳咳……”这下林夕是彻彻底底地感到懵了，没有想到程逸竟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程逸此刻提出的问题在她看来就像是幼儿园的小孩子在问另一个小朋友，“你究竟是跟我关系好还是跟他关系好。”
程逸挑了挑眉，沉声道：“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事实上这个问题确实让林夕有些难以回答，林夕想了想，迟疑道：“那个……我能不能有其他的选择？”
“你想要什么选择？”程逸的脸上带着几分不悦。
“我能不能两个都不选？”林夕试探地问道。
“不行！”林夕刚说完，程逸便斩钉截铁地打断她。
林夕不由得撇了撇嘴。她不知道程逸忽然之间怎么会问出这么古怪的问题。她和程佑并不相熟，对于程佑总是感到一种陌生和距离感，或许这就是人们经常所说的代沟吧。毕竟程佑是程逸的叔叔，也算是她的长辈，不管是年龄和阅历她和程佑都有着不小的差距，或许也就是因为这样的缘故让她总是觉得自己和程佑无法拉近距离。
此刻，程逸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得出来林夕的回答让他很不满意。其实程逸根本就没有必要向林夕询问这个问题。有时候生活中的细节就可以看出来。林夕对于程逸虽然一向敬重，但是这份敬重却多了几分的淡漠和疏离。
而对于程逸就完全不一样了，虽然有时候两个人吵架升级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但是过后林夕总是对程逸难舍心中的那份惦念。
可是一向精明的程逸却问出了这样的问题，事实上是他太在乎林夕的感受了。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也许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