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能不能喝酒,这是个未知数,而且近期不会有答案。
因为蒋宗觉得,就算要与她喝酒,也应该等她忙完了这段时间再说。
她忙着开店很辛苦,自己不能因为好奇影响她。
蒋父在那边零零碎碎说了许多交友指南,直到有人来找他,他才挂断了电话。
“蒋总,已经涨到46块2了。”秘书来汇报股票涨势。
“行,盯着吧。”蒋父挥了挥手,不甚在意地说。
秘书觑着他的神情,迟疑片刻说:“太太问您晚上要不要回家吃饭。”
“不回。”蒋父说。
“可……太太怀孕了。”
“……!”
……
蒋宗不知道他可能要多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他想起刚才回来时,林听捶着腿说好累,还说明天要趁着中午的时间去劳动市场找师傅刷墙。
他想,中午还是更适合吃饭,就不要再去劳动市场了吧?
于是,他难得的给聂叔打了通电话。
聂叔接到电话都惊了,完全不敢信蒋宗竟然会给自己安排活儿。
“找刷墙工人吗?可以,没问题,我现在就安排人……”
聂叔激动啊,兴奋啊,热泪盈眶啊。
天知道他每天在家里趴着有多难受。
聂叔这位太子近侍想找一个刷墙工人当然不需要去劳动市场捞人,他给蒋家在沈市的酒店经理打了个电话,立即有为酒店装修出过大力气的装修队待命。
聂叔五分钟办完这事儿,沉默片刻,又惆怅地趴回到床上,盯着大哥大期待着下一次蒋宗给他找点儿事做。
宿舍里,蒋宗把大哥大放回到柜子里,眼底多了抹喜悦光彩。
他也帮助了他的好朋友。
“蒋宗。”
梁天兴拿着一副扑克牌,略显迟疑地望着蒋宗,“你要打牌吗?”
曾经,他也邀请过蒋宗,但一直没有过回应,后来他就不问了。
但昨天的事让他又一次想要问问他。
“哼。”
一声冷哼。
是陈俊的。
他躺在床上看书,面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