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沪市的飞机上,林听看着身旁的蒋宗,略显疑惑:“蒋叔叔也给你弄了个萝卜岗?”
蒋宗:“我请假了。”
林听无比羡慕地看着他。
想请假就请假,真好啊。
蒋宗的心情却有些差。
他其实很矛盾。
既想和林听在一起,又不想回家。
林听看出他情绪不高,戳了戳他的肩膀说:“找机会我们出去玩。”
蒋宗的眼睛倏地亮了。
他看着林听,认真点头。
她是最善解他意的好姑娘。
……
第一次来沪市,林听抱着装钱的包在火车上一晚上不敢睡;
第二次来沪市,林听一个人背着包坐飞机;
第三次来沪市,林听两手空空,左边是蒋宗,右边的聂叔推着行李车……
她忍不住开始想——
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她下次来是不是得包机?后边再跟八个黑西装蛤蟆镜、终结者似的保镖,看着就特阔气。
想想那画面……
林听打了个寒战。
这跟在脑门上贴一张“我有钱,打劫我”的标签有什么区别?
还是算了吧,不要闲着没事儿自己找事儿。
蒋宗瞄着林听飞快变化的生动表情,猜测着她在想什么,不自觉间,低闷的情绪也消散了。
来接他们的依旧是阿进。
林听前两次见阿进时他还比较活泼,但今天在聂叔面前,他拘谨了许多,多一个字都不敢说。
林听本以为是聂叔在蒋家地位超然,比如“看着少爷长大的老管家”之类的……
直至阿进喊了聂叔一声“爸”。
可恶,又被小说骗了。
……
蒋家的宅子是很有格调的老洋房。
原本的蒋家只有如今的三分之一大,那时的蒋家邻居是某军阀,邻居的邻居是某资本家。后来,军阀和资本家人都没了,那两个院子就被蒋家买下,一处改成办公场地,另一处用来招待客人。
蒋父给林听安排的客房就是军阀家的主卧室,既在蒋家的院子里有安全保证,又不会让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