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得亲自确定她还好端端的。
她很好,体温正常,皮肤柔软,身上没有伤痕,只是看表情有些懵。
蒋宗忽然有种惊喜感,是失而复得的喜悦。这一瞬间他感觉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好像打开了宣泄的闸口。
他说:“他们说你跳楼了。”
他的眼角泛红,声音中有一丝藏不住的颤抖。
林听解释:“不不不,那最多叫跳楼未遂,我其实就是在窗台上坐了一会儿。”
他又问:“她为什么欺负你?”
说这话时,蒋宗的眼底染上冷色。
“别提了,她就是个神经病,说我上午不来学校销假、学习态度不积极,我回了两句嘴,她就说我不尊重老师要处分我,我一看她这么胡搅蛮缠,那我不能惯着她啊,吃什么都不吃亏对不对,所以我就……”
“是我早上去找你才给你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蒋宗皱起了眉头。
他今早是想去看看林听来了没,如果来了,他可以陪她上课,他还有从家里带来的小蛋糕,她很喜欢吃的。
他知道林听知道林听昨晚回家睡的,所以才去了教室等。
他……给她惹麻烦了。
他真该死哇!
“啊?”
林听看他那一脸自责懊悔的模样,赶紧拍着他的肩膀说:“跟你没关系啊,是她发癫,而且……她算什么麻烦呢,顺手的事。”
林听真没把账算在蒋宗身上。
她回家后就把大哥大关机了,早上离开家那会儿还没到上课时间,蒋宗打电话到家里也找不到她。
蒋宗依旧拧着眉,很自责。
林听现在是没事,可万一她坐窗台的时候不留神真的摔下去了呢?
他觉得自己是一切的源头。
所以——
他决定等一下就联系聂叔,让他帮忙找人严查这个发癫的老师,一定要从严处理。
至于他自己……他可以给林听买好吃的。
远离是不可能远离的,绝对不可能。
他昨天听梁天兴说了许多事,刚才还见到了那家伙,他得在她身边保护她。
“咳咳,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