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人帮她了。
她习惯在身上粘上刺,似乎这样就可以保护自己。
她知道自己昨天被黄经理坑了,但她不想说——说了又有什么用?反正有那个女人在家里,她爸不会信她的。
“谢谢。”
她轻声说。
……
林听没太把严家的事放在心上,转头就忘了。
她这次没有忘——她是来玩的嘛。
八月底的东北不适合在海水里畅游,但林听和蒋宗还是去了海边。
如今的商业化还不严重,海边人不算多,垃圾也不多,近海处也没变成浑浊眼色。沙滩上游人三三两两,多是放假的年轻人,或是一家几口。
“不能游泳,可惜了。”林听说。
“明年,早点来。”蒋宗想到了另一个地方,眼睛亮亮地又补一句,“或者,去海省。”
林听的脑海里不自觉飘过了一堆菜名,忍不住说:“那边好吃的挺多的哎……”
话说出口,她不禁转头看向蒋宗。
总感觉自己抢了他的台词啊。
蒋宗礼尚往来地回道:“海省的房地产发展得很快。”
林听:“……”
这算什么?
好朋友终将变成彼此?
林听沉默片刻,问:“师父去做房地产了?”
南巡后,海省的房价从每平米一千块飙升至每平米一万块以上,许多人抱着“错过了深城,不能再错过海省”的想法,一头砸了进来。
疯狂并未持续太久,93年年中,泡沫碎裂,房价一度跌至一千块以下。
许多房地产大亨都在这里打响第一枪,区别只是有的上岸了,有的还在水里。
蒋宗说:“没有,他觉得这样涨不正常。”
林听:“……”
为老狐狸担心,的确没必要。
海浪把林听飘远的思绪拍了回来,她看看翻涌的海浪,弯腰脱下鞋袜,往海浪翻飞处挪了又挪。
蒋宗弯腰要捡起她的鞋。
“来都来了,来踩踩水嘛。”
林听顺手拽了他一把。
蒋宗看着她,没多犹豫,也脱了鞋子,挽起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