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为什么不去深城打你么?”
她的语调懒散悠长,像是窝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着电影吃着零食,随手打出来一通电话。
杜玉成皱眉,明知不理智,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
“因为我今天不想。”
“……!”
杜玉成直觉血压翻涌,差点儿被林听一句话噎得背过气去。
这不是今天还是明天的问题,是她话语中没表示出的自信。
如果杜玉成的两批先遣将没有折在沈市,那他是绝对不会搭理林听这种无限接近吹牛皮的话的。
但前后两拨人都无声无息的丢了,他能不多想?
尤其他现在的印象还是第一次被揍得很惨很惨的那群人的照片,就算不愿相信,他的潜意识也会觉得第二批人也受到了同等惨无人道的对待。
任谁碰到了这种事都得在脑海中问一句:这丫头到底是什么来路?
林听没有给杜玉成过多的思考时间,直接说:“不来算了,我玩去了。”
说完,她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实在看不出来她有多尊重这位老前辈。
林听把指甲刀擦干净还给聂叔,还不忘说一句:“谢谢聂叔。”
聂叔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你算是把杜玉成得罪死了。”
“我不得罪他,他照样想弄死我。”林听耸了耸肩。
她垂眸看了眼通话时间,皱眉:“啧,两分钟了,电话费两块……下次再见方先生得再蹭他两杯奶茶。”
聂叔:“……”
他们家林小姐,二十万说拿就拿,两块钱的电话费她是必须得抠回来。
只能说……
很注重细节。
该省省、该花花。
聂叔按了按眉心,沉吟片刻说:“我觉得杜玉成不会再贸贸然派人过来。”
林听没开口,蒋宗说:“报警。”
他说的报警可不是让林听报警,而是说杜玉成会报警。
聂叔愣了一瞬,刚想说林听报警也没用,警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保护她,就听林听说:
“我也觉得他会报警,不过他大概率不会直接报,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