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宗的习惯的,这么丁点儿大的地方有外人在,少爷会不适应到呼吸不畅。
但林听还病着,一旦有严重的趋势,深更半夜再去找医生就太难了。
所以,干脆把人留下。
若明天林听好了自然万事大吉,若是还没好,那就直接去大医院。
医生想想自己揣进兜里的一百块钱,觉得跟一个男人住一间屋子也不是太大的事儿。
“行吧。”
“好,稍等。”
聂叔回到林听的卧室,对蒋宗说:“少爷,我带医生先回去,若小姐夜里还发烧,你就给我打电话。”
“好,辛苦您。”
聂叔带着医生出门,下了一层楼,医生才反应过来:“那俩孩子不是你儿子女儿啊?”
聂叔哑然失笑:“我是司机。”
医生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这是什么家庭啊还请司机。
难怪孩子那么矫情。
聂叔的房子也是双室,不过一间是卧室,另一间是书房。
他平时不在家中会客,客厅里便摆了书架,上边满满当当都是书。
医生错愕:“现在开车当司机还得看《二十四史》?”
聂叔懒得解释,随口说:“嗯,得看。”
医生直咋舌:“你这活儿比医生还难干啊。”
……
蒋宗守了林听一夜。
隔一个小时就给她量一遍体温。
吃了药的林听睡得很熟,随便他折腾,一点儿脾气都不发。
凌晨两点的时候,林听退烧了。
蒋宗松了口气,但见她的衣服都湿透了,便拿出另一套睡衣出来,把她喊醒:“听听,换一套衣服再睡,不然要着凉的。”
林听闭着眼睛:“好呀。”
蒋宗这次没由着她继续睡,搓着她的脸蛋把她弄醒,然后把衣服给她:“快换,别再着凉。”
“唔……好……”
林听的脑袋还懵着,全凭本能行动。
蒋宗看她这就要解扣子,赶紧转过身跑出门。
他刚才扶林听起来的时候摸了一下她的床,床单都湿了。
不止得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