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宗拿着毯子进门时,林听正靠坐在床上,和怀里的泰迪熊大眼瞪小眼。
蒋宗把他俩一起裹在毛毯里,然后把林听抱了起来。
林听:“哎?”
蒋宗耳朵微红,快步往隔壁走,并给出合理解释:“你的床单湿了,今晚睡我那边。”
林听和泰迪熊一起茫然地看着蒋宗。
蒋宗把她塞进被窝,掖好被角后才把电褥子调成低档,以免林听又热了。
林听揪着被角,问他:“那你睡哪儿?”
“我……”
蒋宗还真没想这个问题。
他想了一会儿,说:“我把你那边的床单换了,睡你那儿可以吗?或者……”
他想说,或者他去睡沙发。
但林听已经点了头:“可以,辛苦你啦。”
蒋宗下意识揉了一下她的头,觉察到自己做了什么,他赶紧收回手。
嗯……好朋友之间,揉一下头应该没什么吧?
他清了清嗓子,说:“你睡吧,我去换床单。”
“嗯……晚安……”
林听的确没精神,眼皮重得抬不起来,最后两个字都是本能吐出的呢喃。
“晚安。”
蒋宗轻声说。
蒋宗是去睡了,但睡不踏实,隔一会儿就要起来,悄声溜到林听身边,摸一摸她的额头看她还有没有发烧。
一百块一片的扑热息痛的确很有效,林听没再发烧。
但是……
“我感觉我现在就像单挑了八个特种兵。”
次日,林听哑着嗓子说。
聂叔笑了,递给她一碗粥说:“你打得赢?”
林听接过粥,说了声谢谢后补充:“打不赢,所以我的真实感觉就是被八个特种兵揍了一顿。”
聂叔:“那你……挺抗揍。”
“必须哒。”
林听没再发烧,但感冒没好,嗓子疼,偶尔还咳嗽两声。
因祸得福,她顺理成章地请了个假。
她本想趁着假期去视察一下自己的江山,但蒋宗不让,死活把她按在家里,不许她出门。
看到黛玉葬花时,林听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