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脑袋里没有血也没有水之后,才去找了林爸。
“爸爸,拆线。”
说完,她自己都咋舌:“这词句的组成可真陌生,机缘不到八辈子也没机会说这话。”
林爸今天没有手术,见状乐呵呵地让小庄去取了东西,慢悠悠地给林听拆线。
林听有些紧张,掌心微微冒汗。
林爸手里的剪刀刚碰到林听的头皮,就听到她倒吸了口凉气。
“嘶……”
林爸难得手抖:“闺女,我还没动呢!”
林听舔了舔嘴唇:“我知道……但是凉。”
林爸:“……”
半分钟后——
“爸爸,你是不是把我头皮剪开了?”
“怎么可能。”
又半分钟后——
“爸爸,这次真的疼。”
“乖,稍微忍一下……”
“爸爸……”
“爸爸……”
“爸爸爸爸爸爸别别别疼!”
“这次是真的!”
林爸这辈子拆过不知多少线,但加起来也没有给自己闺女拆线难度大。
干完了活儿,瞧着梨花带雨的闺女,他的心都揪起来了。
“好了啊,完事儿了,”林爸揉揉闺女的头,再擦去自己额角的冷汗,安慰道,“再过几天就全长好了。”
林听抹去眼角的泪花,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
她好想去揍章廷一顿啊。
林听正琢磨着该找个什么借口约方德良出来坐坐,却先接到了他的电话。
“林老板,我大哥给你安排了一个访谈,你最近身体怎么样?时间不可以的话我们就以后再约。”
方德良开门见山。
林听一口应下:“就今天!”
方德良不提这茬儿,林听自己都快要忘记了。
采访是方秘书答应的,林听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安排的,总之,接着就是。
“林老板,这是记者做的访谈大纲,先从补习学校切入,然后再引出制衣厂和奶茶店,你看怎么样?”
方德良乐呵呵地把一篇稿纸递给林听。
林听接过来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