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你……为什么会选择我?只因为巴达尔金推荐了我?”
林听:“当然……不是。”
她当然不可能缺心眼到巴达尔金说个人她就完全相信。
她是找了方德良查蒙克的。
六岁开始参加那达慕大会,搏克、赛马、射箭全能选手,脖子上的彩带能拼出来两条床单。
而他唯一一次进局子,是因为十二岁那年捶昏了结伴偷看他母亲洗澡的四个流氓。
这么一个人才,林听不眼馋才有鬼。
她现在握着制衣厂、奶茶店和补习学校三个买卖,每个月花两千块给自己的小命上个保险的能力还是有的。
实际上,她也的确是被去年的挨揍事件吓着了。
她现在做噩梦还是会晃的天花板呢!
迎着蒙克询问的目光,林听说:“我查过你。”
蒙克没问她是怎么查的自己,也没问结果如何。
他说:“我有要求。”
林听点头:“你说。”
“你得给我妈找能治风湿的中医,就算治不好,也得让她舒服一点。”
“可以。”
“平房太冷,我得找个有暖气的楼房,房租我自己拿。”
“可以,明天就让亮哥带你找房子。”
蒙克缓缓点头,盯着林听的眼睛说出最后一个要求:“我要是死在我妈前边,你得给她养老送终。”
他的目光无比纯粹,并没有商量的意思,只是在告诉林听他的需求。
林听思考片刻,比他更周全地说道:“如果你殉职了,我会按照你当年的总工资给阿姨二十倍补偿,她的身后事我也会管。”
“如果你有朝一日不能再做保镖的活,我也会邀请你当教习,帮我培训出新的保镖。”
蒙克不再犹豫,伸手拿住了信封。
“从今往后,想伤你的人得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他说。
……
蒙克入职的第二天,张亮就带着他在林听家和学校中间的位置租了一套房子。
然后应林听的要求给他配了大哥大。
蒙克问:“车呢?”
他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