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榔头跟我家几个哥哥都玩得挺不错,你要办事我不拦着,但是温和点儿,人用完了,记得给我送回来。”
段珺的手微微一顿,她抬头看着林听,眼神有些复杂:“我出门前我家老太太就说,如果榔头真在你这儿,你一定会保他。”
林听面色坦然:“你刚刚听到了,他在香江有朋友,我这儿正缺个来往香江跑腿办事的。”
“你快别胡吣了,你能在香江缺人?香江哎,你好、朋、友的老家,想给你跑腿办事的人不得从维港排到北仑大道去?”
林听:“哦,不装了,我就是善良。”
段珺:“哦,原来你真的需要榔头给你办事啊。”
林听冷笑。
段珺嚼了一块锅包肉,想了想,还是说:“放心吧,用完就给你送回来,保准不少一根头发。”
“行。”
饭后,段珺要走。
她去接了榔头,然后潇洒朝林听一挥手:“走了,甭送了。”
林听:“真没打算送。”
段小五狠踩了一脚油门,林听恰好后退两步,完美躲过喷洒的尾气。
车上,榔头双腿夹着手,紧张得像第一次见富婆的鸭。
段珺斜睨了他一眼,说:“你小子还挺有面子,林老板特意跟我交待了半个钟头,让我别为难你。”
榔头瞬间愣住,不敢置信的看向段珺。
“行了,别慌,找你也没大事,你可以先睡会儿,或者回忆一下有关冯家的事……”
……
张亮看着远去的皇冠车,沉默三秒,说:“老板,我今天上午去找了一下廖老师,他说可以接收学生,甚至去她家上课也没问题,不过要看天赋。”
“学费方面,每个月三十块钱。”
对于他们来说,榔头以后如何、要走哪条路,都不是他们要操心的。
能帮他说句话,已经算仁至义尽。
林听回过神来,想了想说:“以廖伯伯的本事来说,这个学费真不算贵,你去买些画笔画纸,明儿带李奶奶和秋儿去廖伯伯家一趟,没定下来的事,不好烦廖伯伯上门的。”
“好。”
“嗯……让那仨酒鬼过来,我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