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珺无能狂怒，只恨自己不能顺着电话线过去揍林听一顿。
“哎呀，别紧张，说说，用不用我帮你拦冯耀一时半刻的？”林听收起嬉笑，转而问起正事。
“还真用。”段珺稍显迟疑，“但是，你能行吗？”
“啧，你信不信，如果我愿意，我能留他一个月。”
段珺当即表态：“我信，所以你留他一个月吧！”
林听：“但是我不愿意。”
“……”
有那么一瞬间，段珺觉得林听就是老天爷派下来惩罚自己的。
而且她估计，她上辈子至少是个杀人如麻的江洋大盗，不然罪过不至于这么大。
林听依旧没问段珺到底是办什么事的，也没问冯耀为什么会追她。
她挂断电话，沉吟片刻，问蒙克：“白羽呢？”
蒙克说：“亮哥让他在纺织厂那边盯着。”
自从白羽被白家送到林听这儿之后，唯一的亮眼表现就是在纺织厂外与张亮一唱一和，赶走了聚集闹事的工人。
张亮索性就让他常驻工地了，有负责改建的张队看着，也不怕他又有好主意。
“让他过来。”
林听闭上眼睛小憩。
上了两节课，她今天的体力基本耗尽……
她眯了一会儿，蒙克就喊醒了她：“老板，茶楼到了。”
“嗯。”
林听几乎是瞬间就恢复了清醒，揉了把脸后推门下车。
方德良在老包间里等着她，见她来了，方叔轻笑着感叹：“张亮真是个人精，他要是考个大学当干部，三十岁就能到我哥的位置。”
“方叔这意思是，能给我亮哥搞个编制？”林听笑着脱下风衣挂上。
“这嗑唠的，我能给你能舍得放人？”
“你要能给我当然放了，”林听坐下，“亮哥就像我亲哥一样，他要是能有更好的前程，我绝对放人。”
“你叔我真没这本事。”方德良倒了杯茶，推到林听面前，“林老板，有人想请你吃顿饭。”
林听微微挑眉：“我今儿出门绝对是没看黄历……饭不好吃，茶也不好喝啊。”
方德良叹了口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