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热情,硬要送冯耀出城。
冯耀原本是要追段珺的,应该往北走,结果被林听这么一搅和,他只能往南去。
在车里瞧着林听还在热情的朝着车子挥小手,冯耀心累的按了按眉心。
司机轻声问他:“大少,我们怎么办?”
冯耀斟酌片刻,说:“稳一些,绕过沈市再往北,段珺的活儿不是一两天能干完的,我们不急。”
“好嘞。”
司机跟了冯耀十来年了,知道他说的“稳”仅仅是路线选择要稳,而不是车速也要稳。
他缓缓加速,尽可能让冯耀感觉不到速度变化的把车速提高。
冯耀疲惫的靠在车座上,眉心紧锁。
他在想林听。
这姑娘显然不是个傻瓜,若她真没打算跟冯家和解,今天必然不会挑明态度,一定会稳住他才对。
但她偏偏带了蒋宗一起来见他……
所以她是真的要跟自己和解了?
这是冯耀希望看到的结果,刚才与林听谈话时,他也的确受到了这种心理作用的影响,下意识的就把事情往好处想了。
现在静下来再想想,从昨天到今天,与林听相处的桩桩件件都透着古怪。
是……太顺了。
他还算顺利的约到了林听,也比较顺利的与她在饭桌上达成了和解,今天更是顺利得过分的得到了她的肯定答复。
顺利得离谱……
“砰!”
突然一声巨响,打断了冯耀的思路。
他的身体猛地向前冲,额头撞在前座座椅靠背,顿时眼前一片漆黑,隐约还有金星闪烁。
“我操!”
司机没忍住爆了句粗口,动作飞快的减速然后停车。
冯耀揉着头,不耐烦地问:“怎么了?”
司机咽了口唾沫,答:“爆胎了。”
冯耀满脸懵。
他的车是皇冠轿车,临出京城前,还特意去修理铺检查了一遍,什么毛病都没有,为什么会突然爆胎?
司机躲事儿似的赶紧下车检查情况,最后得出结论:“大少,车胎轧到钉子了。”
冯耀骂了句“晦气”,问:“还能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