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走了几步折回来,“妈妈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啊?”
严景致长臂一伸,直接把她按着坐下来,朝着聂袅袅挥了挥手,“听见了。”
“你!”聂声晓看着袅袅跑远的身影,皱着眉,在袅袅面前她一向洁身自好不与任何男人亲密,为的就是要保持一个独立好妈妈的形象,今天的严景致太不矜持了。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在我失忆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严景致目光直视舞台,脸微微往她这边侧,离得有点近。
语气一如既往地狂妄自大,仿佛在说你告诉我,说不定我会接纳你。
“我去洗手间。”聂声晓已经习惯了在他面前当缩头乌龟。
手臂猛然被钳制住,危险的声音从耳膜处传来,“儿子的表演要开始了,你哪里也不许去。”
被近在咫尺的呼吸熏红了脸,聂声晓脑袋一片混沌,脱口而出,“他不是你儿子!”
严景致摊手,“你在紧张什么?我没说他是我儿子。”
聂声晓瞬间感觉被摆了一道,从前便是这样,无论什么性质什么级别的吵架,她总是吵不赢他,最后还是得乖乖听话地回到他身边。
“严先生,有本事,把你失去的记忆找回来,再来跟我谈论这个问题。”聂声晓第一次感觉自己硬气了一回,看着严景致黑着的脸,她开始认真观看舞台上袅袅的表演。
袅袅和严佳宇一组,穿着金光闪闪的衣服扮演着向日葵,讨巧的动作瞬间让观众的家长哄堂大笑,聂声晓也没忍住,可是刚想笑出声,旁光瞥见严景致又生生给憋了回去,最后快结束的时候也实在是憋得压抑。
她站起来,严景致立马出声了:“去哪里?”
聂声晓没说话,直接走了出去,意思很明显:你管不着。
严景致叹了口气,站起来跟上她,从她后面可以看见她今天穿着一条黑色长裙,衬得皮肤很白,下摆微微开衩处更是把小巧细致的脚踝部凸显出来。
严景致看着脑子开始充血,完全无法平静,这女人天生是来勾引他的,包括情感、神志、思想……一切,他揉着太阳穴,迫切想把她揉进怀里的冲动驱散。
“啊!”
严景致还没来得及看清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