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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姐被药物麻痹大脑,同时腿部重创,本来没事,但是她用来自残的那把刀有锈迹,导致从骨头里面开始发炎……”
严景致听不下去,在韩遇之还没说完的时候再次扯起他的衣服,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你说什么?”他似乎一个字都听不懂,才进去手术多久?他的女人便被折磨成那样。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韩遇之也莫名其妙,“你大哥跑来医院对着聂声晓腻歪了两下便跑了,坚决不说这是谁干的。我说严景致你能不能找个清清白白的女人娶了,这到底是哪门子陈年老酱的牵扯啊!”
严景致放开韩遇之,严景深过来而且不说始作俑者,那还能有谁,除了严峻没第二个人。
他下床刚穿好鞋,想去看看声晓,却又重新躺到床上,双手探到脑后一双精锐的眼睛直视天花板。
严峻的眼线现在布置在哪个地方他尚不知道,他现在靠近声晓一步,将来便要远离她一步。
“喂你这又是怎么了?怎么不去看看了?想在醒着呢,说不定眼巴巴地等着你呢。”
严景致没动,“遇之,我要回家里修养。”
韩遇之无法理解,他不就希望能待在这里光明正大地和老婆孩子在一起吗?“难道刚刚手术的时候把你脑子也改造了。”
“他们要是有事,你给我看着办。”严景致淡淡地开口,但说出来的语气却特别渗人。
韩遇之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本不是个八卦的人,但此刻真想把严景致拎起来听听真相,明明爱得要死,却又突然离开了。
“为什么?”他还是忍不住问了。
严景致翻了个身,“哪那么多为什么,我是那种被一个女人和孩子随随便便困住的男人吗?”
正好这时外面走进来两个护士,提醒韩遇之说病人该补充葡萄糖了。
严景致继续说:“这几年在国外漂亮的女人看多了,审美有点跟不上几年前的节奏了。”
“有病!”韩遇之懒得管他了,敢情这么多天的疯狂和痴情都是装出来了?
难怪呢,他说一向清心寡欲的严景致怎么会突然有这么浓烈的感情,韩遇之心里,突然有点怜悯起聂声晓起来。
他直接走到聂声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