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聂声晓,然后把她扯了扯,扯来自己身边,“你说的是她吧,我记得。”
这场面真是,丁佳丽添油,赵远方加醋,聂声晓清楚地看见严景致脸色变得有些异常,脑子里开始想着是去上个洗手间比较好呢,还是直接说不舒服回家好呢?
“聂小姐今天的衣服也很漂亮呢,丝毫不亚于那天那件,是赵先生亲自设计的么?”
聂声晓讶异地抬头看了赵远方一眼,不会吧,一个小小的经营品牌服装的老板,有点设计能力,这么出名?竟然连丁佳丽都知道。
赵远方没有否认,猛地,聂声晓不经意地瞥见严景致的眼神,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仿佛要被戳出洞来似的。
“一般吧。”严景致撇过头去抿了一口酒,眼睛在聂声晓礼服上遛了一圈,显得很不看好。
丁佳丽乐了,“景致你怎么能这么说,衣服好看,聂小姐穿起来更好看了。”
严景致仍然盯着她的礼服很不屑一顾,回了丁佳丽一个字:“哦。”
其实他有种想把酒会上所有人赶走,然后立马把她身上的破礼服扒下来的冲动。
“走吧。”出乎聂声晓意料的,他并没有过于纠结自己,而是对着丁佳丽随意说了一句便转身跟其他的人打招呼去了。
突如其来的失落感让聂声晓感觉无比真实,这种场合竟然拉着别的女人开心自在,她浑身上下都不是滋味。
“怎么不吃了?不是喜欢抹茶蛋糕吗?”赵远方把她从“不是滋味”的情结中拉回来,不容分说地直接舀了一勺往她嘴巴里塞。
聂声晓还是第一次发现赵远方也有这么霸道别扭的时候,不过他生的什么气,自己也就很正常地盯着自己的地下情人看了几分钟而已。
“啊!”有个人突然往聂声晓身上撞了一下,然后聂声晓便瞬间感觉到有什么冰冷的东西逐渐在自己的衣服上晕染开来,低头一看,一大杯红酒就这样洒在了自己身上,黏糊糊湿漉漉的,肌肤感觉到格外地不适。
“对不起,这位小姐,我……我……这可怎么办才好。”是个女侍者,看起来格外地慌张,话不成话句不成句,“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原谅、原谅我。”
对于出现的这个突然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