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七分感动和三分想念,女人往往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才会乐忠于撒娇。
严景致一时搞不清她是被自己胡渣都弄痛了还是本身的伤痛了,不过对这个长久被埋在土里的称呼挖出来高兴。
“哪里痛了?”就连声音都温柔了许多,比当时哄袅袅还温柔。
“嗯。”聂声晓笑了,把脸埋在他怀里不说话,其实哪里还痛,他们用最好的药最好的医生还给住最好的病房,折腾地这身体都不敢痛了。
“到底哪里还痛,我去叫医生过来。”严景致开始在她身上一阵乱摸,着实带着点着急。
聂声晓抓着他的手,“不痛了不痛了,我骗你的。”严景致比她年长五岁,这个年龄差让她在上大学的时候便备受他呵护,往常的这种情况也不少见,她只要一喊不舒服,严景致便上天入地地讨好她。
“你来这里干什么?”聂声晓突然想起来,大晚上的跑来这里未免有点不正常。
“我来睡觉的。”病房里的空调开得有些足,严景致扯来小棉被。
灯在他刚刚进来的时候被瞬间打开了,现在聂声晓就这样张大嘴巴看着他迅速把自己盖住,还没来得及抗议床上一陷,便被挤进来一个人。
这床够大,比他们七年前同居时候的床还要大些,可这不是重点,聂声晓在被他轻轻一翻滚进怀里的时候仰起头,“你今天真在这里睡了?”
“嗯。”严景致好像很累,但还是很乐意跟她这样进行睡前交谈的,嘴角都弯着满满是笑意,对他来说,抱着的就是整个世界。“你没听说过吗,地下情人偶尔也是要陪睡的。”
被他的手缓缓摩挲着手术的地方,聂声晓舒服地闭上眼睛,“可是明天早上你怎么办?”
“我能来就有办法走。”
聂声晓真感觉自己困得不行了,特别是闻着他身上的水果香味,有种想要睡到地老天荒的冲动。
好像上次在贴吧上看到有人问是不是苹果有利于睡眠?她决定下次找到那个帖子要给人家一个比较实用性的回复。
次日早上是被严景致弄醒的,一会儿撞她鼻子一会儿吻她眼睛,就连敏感的耳后也被不断吹起,聂声晓再能睡也睡不下去了。
“别闹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