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好像又不怎么像了。”
“我……”聂声晓一句话憋在喉头,想想算了,现在忙着解释人家也不信。
“还有吗?”
“还有?聂小姐,这已经够多了。”特护认真的数了数,这才几个月了,就有三个了,加上丁佳丽小姐,严先生也真够没谱的。”
“其实也还好啦……”聂声晓乐滋滋地想,要是不加上丁佳丽就更加完美了。
可是第二天突然听特护说严景致回美国了,聂声晓顿时笑不出来,“他怎么回美国了?辰东现在不应该以国内的产业为重吗?”
特助摊摊手,“我哪知道,不过啊,严先生念着聂小姐当晚舍身取义,交代了医院好好照料你。”
照料有什么用,出国前也不来看一下!
聂声晓愤恨地想着,转了转自己的脑袋,发现还是不太利索,而且腰上也僵硬地像钢铁一般,特别难受。
“那丁佳丽呢?”她突然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据说也去美国接戏了。”
“什么!”聂声晓再次激动地跳了起来,当然也没能跳成功,倒是成功地听到了自己骨头的再次啪啪声。
特护啧啧了几声,这两天看聂声晓的反应和态度她就猜出了又是一个严总裁的倾慕者,不禁好心提醒她:“现在严先生和丁小姐在外人看起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风评也很好。”
聂声晓:“为什么跟我说这个?”
“怕你被严先生迷昏了头脑。”当然这句话特护没有说出口,因为每个女孩都有追逐自己梦的权利,聂声晓也不例外,况且她现在还处在养伤阶段,她作为一个医者不能影响病人的心情。
然而当下午看到来医院探望聂声晓的男人时,特护突然觉得自己似乎犯了什么错误。
男人丰神俊朗,破有种能和严景致抗衡的气质,只要站在那里,似乎就能看出他不一样的高贵身份。
有这么个优秀的男人在身边,聂声晓会被严先生迷了头脑?特护想着其中的微弱可能性。
“是谁?”聂声晓的头还是不能正常转动,听到有人进来了,而且还带进了一股花香,她猜到可能是熟人。
“是童欣吗?”聂声晓问完便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