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欺负你了?”陆小池眯起了眼,“你上次说的,睡了你的人,是不是这个叫谢冬阳的?!”
张悦悦沉默着不说话,但了解她的陆小池哪能不了解?
当即就炸了:“好他个谢冬阳!睡了你还欺负你!”陆小池磨刀霍霍的模样,“悦悦,把那男人的电话拿来,我去杀了他!”
“没有电话。”张悦悦拉住狂怒的陆小池,“小池,时总已经答应帮我解决掉这个麻烦的,你别生气了,我都不生气。”张悦悦低低地说,“我现在只想不要再见到他,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安安心心地工作。”
陆小池仍在愤愤不平,可是看着好友如此模样,她又骂不出太狠的话,只能抱着张悦悦干着急。
另外一边,时倾城与闻之已经直接到了花火。
此时的章君玉正搂着两个女人在亲热,就在他准备一杆进洞的时候,包厢门给人重重地踹开。
紧接着,重如千斤的拳头便如雨点般往章君玉的身上招呼,脸上,身上,腿上,闻之专挑章君玉的软肋揍,不一会便将章君玉揍得像只丧家之犬了。
“闻之。”时倾城大马金刀般坐在高脚凳子上,身上的气息低得冰里去,“今天晚上,把他送到非洲去。”
闻之响亮地应了声好,而后挥舞着拳头又开揍。
两个女人躲在一边,一句声音也不敢有。
章君玉被揍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闻之才稍稍觉得解气。
过了好一会,章君玉才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他轻轻地拭去嘴角的血,突然笑了:“这么激动做什么?不过一个女人罢了。现在她也不干净了,你还要迷恋她到几时?”
闻之一听立即又动怒了。
时倾城制止了闻之的动作:“闻之,你出去。”
闻之愤愤不平地拖着两个吓傻了的女人出去了。
包厢里只有神色淡漠的时倾城与满脸不愤的章君玉在对恃着,时倾城深深地看了章君玉好久,才淡淡地道:“你应该庆幸,她毫发无伤。否则,你就不是被扔去非洲,而是直接变成了一具尸体。”
章君玉骇然:“怎么可能?”他惊讶极了,“那些人怎么可能放过她?!”
时倾城腾地站了起来,脸色如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