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的医生被他这架势给吓了一跳,用了好几秒才将受惊的小心脏安回原处,“呃,那个,你是伤者的家属是吗?”
“她是我老婆!”时倾城惊慌失措,“她怎样了?醒了没?!”
“那个,这位先生你先放开我,咱们有话好好说!”医生不停地朝护士使眼争,护士会意,立即就溜出去报警了。
时倾城这才将情绪定了定。
“那个,她,她没事。”医生推了推眼镜。
“胡说!她流那么多血!”
医生又推了推眼镜:“那是因为,她来月事了。”
来,来月事了?
不是动了胎气?真的不是动了胎气?
张悦悦呀地尖叫了一声,而后弱弱地表示,陆小池的月事,确实是在这一两天来。
“胡说!来月事怎么可能流那么多血!”时倾城一挥手,“给我重新检查!我老婆不能有事!”
医生深呼吸了一口气:“这位先生,我原谅你的无知,令夫人之所以会流这么多血,是因为她受到了惊吓!”
“请你尊重我的专业!也请你尊重每个医护工作者!”医生的态度硬了起来,“这位先生,令夫人可以立即出院了,经期结束之后记得好好调理,切忌房事过于频繁,还有,不要再吓到她了!”
时倾城心情百转千回,但好在,她没事。
陆小池很快便被接到了梨园,闻之在陆小池出院之时便赶回了宴会厅,张悦悦自然是跟着陆小池回梨园的,一路上她都见证了时倾城那副又紧张又后怕的神情。
已是晚上十点多钟,大部分的佣人都已经回去休息了,因为陆小池的到来,整个梨园便又喧闹了起来,特别是陈管家在瞧见自家爷身上的那滩血时,整个人都懵了。
“不是我的血。”时倾城抱着陆小池,她的身上,依然盖着他的外套,“让厨房煮一碗红糖水过来。还有热牛奶。”
时倾城径直地将陆小池抱回主卧室,张悦悦本来想要跟进去的,想了想还是算了,他们两个可能有要事沟通,于是便回到客厅里坐着。
房里,陆小池泪花闪闪地:“时倾城,对不起,我没想起是我那个来了……”
“傻瓜,是我不好,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