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伟忙应了一声,接着解释道:“苏老弟,你有所不知,归元膏的药方,是蒋家根据太和膏的药方改进而来,据说当年蒋家还邀请燕京几位中医名家,花费半年时间更改出来的。”
“呵呵,一派胡言,归元膏的药方我知道,跟你所说的太和膏的药方,并无太大差别,而且……太和膏的药方也没有半点问题,怎么可能出事。”苏铁冷笑一声。
他早就怀疑这件事有问题,所以才请吴伟帮忙查询,现在看来的确如此,虽无证据,但他基本能判断,当年江都沈家出事,一定与蒋家有关。
要知道,归元膏放在现在,对天河药业来说算不得什么,但在十年前,那可是天河药业的招牌。
他依稀记得,七八年前的天河药业,还只是金陵当地的一家小型药企,就是凭着归元膏,在金陵乃至整个江南省打下一片天地。
吴伟迟疑一下,苦笑道:“苏先生,具体信息,我暂时只查到这么多……如今沈家也早已改行,很多信息已然遗失,想要彻底了解清楚当年的事,实在难上加难,况且凭蒋家的势力,就算了解清楚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