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不嫉妒她,我说她一千年才能出一位,您急什么?”
“我急了吗?”苏铁苦笑道。
“您……罢了,我也不多说,她到底如何,等您见到她,您就知道了,到时候您恐怕比我表现的还要夸张。”姜长英靠在椅子上,一副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
见状,苏铁也懒得再去多说,而是继续问道:“姜医生,白沛玲是我一个朋友的母亲,她是一个女孩子,年龄跟你家冰冰差不多大小,她从小便失去了母亲,而后又失去了父亲,她没有怨言,只是想知道一些关于母亲的事,您难道就不能满足吗?”
“苏先生,您不要再说了,我……我真的不能说。”姜长英眉头紧锁,脸色表情显得极为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