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沦落至此,纯粹是自找的。”
“说的没错,参加过上次拍卖会的朋友,相信应该都知道,当时那姓苏的小子,屡次提醒他,那些古董有问题,他就是不相信,最后还仗着自己的地位,强行把人家赶走,现在有此遭遇,根本不值得同情。”另外那名穿着中山装,外表儒雅的老者,也是连声附和道。
“别的不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晚这场赌局,就是他挑起来的,说起来也算是自食恶果了。”坐在中山装老者前面那名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忙扭过头冷笑说道。
听着这些议论声,乌冕的脸色早已是一阵青一阵红,紧握着椅子扶手的右手,更是不断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