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要不你给那个客户打电话，你想办法给人道歉或者赔钱，别让他报警。”
努力奋斗：“甄东亮，在吗？”
努力奋斗：“甄东亮”
半小时后。
派出所，讯问室内。
“警察同志，冤枉这两个字我都已经说累了，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我真是冤枉的啊！”
甄东亮坐在后悔椅上，一个劲儿地喊冤。
王瑞鑫面沉如水，缓缓开口：“坐在你那个位置的，十个有八个半说自己冤枉，可大多数人，都只是死鸭子嘴硬而已。”
甄东亮梗着脖子喊道：“我真的就只是吐了口痰，没下毒！”
“不信你们可以去查啊，你们可以搜我住的地方，看看能找到毒药不。”
这一路上，甄东亮脑子前所未有的清醒。
思来想去，觉得自己没下毒就是没下毒，有什么好怕的？
可紧接着王瑞鑫一句话，瞬间让他当场呆愣，如坠冰窟。
“你吐那口痰，就是投毒！”